好學生 壞學生?

這個星期的一跟五 都是我到我base school的日子
星期一早上到學校後 先準備了一下這個月的新歌
因為聖誕節要到了 所以雖然十一月卡到期末考 那首歌才唱了兩週
不過十二月也就只有三週而已

把CD燒好 歌詞準備好印好
再跟老師討論一下今天要上的內容
第一節就差不多結束了
很不巧的是 那天我比較晚起 還來不及吃早餐
在第一節課最後十分鐘趕快泡了一杯麥片加上一包蘇打餅乾
不然我真的會餓死! 因為那天的課表可是一直到中午都沒休息
(不過 最近我愛上了雀巢最原味的那個麥片 就是有一點點甜甜的 小時後常常喝的那個
我現在喝的份是我學姐來的時候帶給我的 雖然她也帶了鄉園的山藥薏仁口味
不過我還是比較喜歡麥片裡面有一點點麥片的感覺 我回去一定要買個幾盒寄回來!!)

第二節 是1-1
那班超級energetic 所以不管上什麼 他們都很開心
所以我也很喜歡上1-1的課
第三節是1-4
1-4 也算是蠻活潑的班級 程度也還蠻不錯的
而且不知道為什麼 我感覺我常常看到他們 (比起其他的班級 可能課表剛好的關係吧)
開始上課 點完名 檢查完誰沒帶課本什麼之後
就跟1-1 一樣 把新歌的歌詞發下去 然後聽一遍 稍微講一下有關這首歌的東西
接著 就是兩分鐘的drill
老師把這課所有的單字打成一張表 一邊是日文 一邊是英文
然後學生兩個兩個一組 (要把桌子轉過來面向你的partner)
每個人一分鐘 互相考對方

大家都pair up 好了之後
因為那天好像有幾個學生請假
所以隔壁的人請假的人就會自動去找也是一個人的人
可是 那之後還是有一個人落單
其實 那天有三個學生請假
那三個落單的學生
一個坐在教室左手邊最後面
一個坐在中間第三排
還有一個 是坐在教室最右邊最前面
照理說 應該是找離你位置比較近的人當partner
(或是男生會去找男生 女生會去找女生) 不過那天三個落單的都是女生
所以 要不就是 靠右邊前面那個學生去找坐在中間的那個女生
要不然就是 坐在左後方的那個學生來找中間那個女生
但是 當我們一說 okay please make pairs的時候
我只看到 坐在教室左後方的那個女生 拿著她的binder 然後衝到教室最前面
跟坐在教室完全跟她協對角的女生當partner
剩下的就是坐在教室中間的那個女生
那因為老師有事情要跟我討論
她就叫坐在那個落單的女生前面的那一組跟那個女生一起 變成三個人一組
但是 就在老師這麼說之前 我看到 那個女生前面的那組 把桌子一直往前移動
然後老師叫他們三人一組後
我聽到他們用日文說 “什麼? 搞不懂老師的意思”
可是 我看他們臉上的表情 很明顯地他們是故意這樣說的
但我什麼都沒說

接著老師看他們不肯動
老師就說 三個人一組 醬子聽不懂嗎
然後我就看到那個落單的女生 稍微移動了一下自己的桌子
想要靠近前面那組兩人組一點點 但是那兩個人 完全都沒有移動的意思 甚至完全不看那個落單的女生一眼
我看到這樣 我轉頭看看老師 我用英文的嘴型跟老師說bullying?!
老師就用英文回我 但是同時後瞪了一眼那兩人組 說 yes, they are very BAD
那兩人組似乎知道老師是在講他們 因為雖然他們聽不懂我講的
但是他們可以猜的出來老師在講什麼 也知道老師在看他們
最後 老師就跟我說 I’ll help that girl

結束了一分鐘的drill 之後 是一些讀課文的練習
一樣是practice in pairs
不過這次因為只要唸英文 我就跟老師說 那讓我跟那個落單的女生當partner吧

其實 每一次 班上要是有任何人落單 不然就是我 不然就是老師去跟落單的學生當partner
有時候如果我跟老師都有其他事情要做的時候
就都是讓學生三人一組 從來都沒有問題過
但是那天真的讓我有點驚訝

落單的那個學生 我一值都知道她在班上不太受歡迎
因為他以前幾乎每依次上課都會忘記帶東西
然後就會拖累全班
因為我們的規定是 要是全班東西都帶齊了 我們就可以玩遊戲
如果有人沒帶齊東西 大概就是很無聊的照課本上課
所以大家都會很努力部要忘記帶東西 或是部要忘記做功課

後來到了下課前十分鐘
我們發了一張worksheet
學生要把worksheet上面的句子背起來 然後來給我或是老師考試
如果沒錯 發音也標準 他們就可以得到一個章
要是有錯 我們就會在紙上寫下他們要注意的地方 要他們再回去練習 重新來排隊考依次
我知道 當一個老師真的不能這樣 應該要依照學生真正唸的好不好 來蓋章
可是 當那個去bully人家的女生排到我這邊的時候
我其實很想故意挑她的毛病
但是她是真的唸的還不錯 我就還是讓她過了
然後接下來的幾次 她也都是排我這 可能她絕得 我比老師那邊容易拿到章吧
我也是 都一次就讓她過了 因為是真的沒有錯
其實從四月他們入學開始教 哪個學生程度怎樣 我也大概知道
他們還沒開口前 我也大概知道了
可是下課後 我跟老師說 其實我很驚訝今天那個女生降子排擠另一個女生
我知道被排擠的那個功課不太好 也不太受同學歡迎 甚至常常忘了帶東西
有時候我跟老師都會被她弄得有點生氣 因為她還是學習部 負責連絡英文要帶什麼東西的聯絡人
居然每次自己都會忘了帶 不然就是功課沒寫
身為老師 當然會比較喜歡學生都有好好做功課 上課專心聽
可是 我那天 真的看到那個可能不是那麼一個 “好學生”的女生被降子排擠
我真的覺得很不忍心 可是我不敢表現出來
我希望至少在學生看來 他們看不出來我心理就算是絕得不忍心甚至同情她的
我也不希望其他學生感覺我對哪一個學生有什麼不同
儘管我們都知道 我們也都是人 也不可能對每一個人的感覺都一樣
And I know I was trying hard not to give that pair a shxty face when I sat beside them and did partner work w/ the girl being bullied

下課後 我跟老師說 那個排擠人的女生 其實她很聰明 英文也很好
可是 她好像…
老師就接著說 yes, very selfish
And I have to talk to her and the boy beside her

雖然一直到放學後 我也不知道老師有沒有真的去跟他們談
或是有沒有把這件事情跟他們班導講 不過 那也不是我能干涉的事情
But this was really one of the things that really left me thinking for a while from school

當我們還是學生的時候
有時候我們會去排擠別人
甚至 我們可以很輕易地去排擠別人
也有時候我們會被排擠
那些時候 排擠別人 可能是小團體的意識
可能純粹就是為了抒發自己的不滿或是其他什麼的情緒
也有可能 實在沒有什麼太大不了的原因
那當我們被排擠的時候 我們可能 當下有點尷尬
回家後有點不開心 久了可能會忘記 可能不會忘記
可是 當我們是學生的時候
我們不用想說 then what should I do about it? Or should I even do something about it?
可是現在角色換了 當我變成那個看到一個學生去排擠另一個學生的時候
It’s not really as simple as
跟朋友一鼻子出氣地說 那個人真討厭
或是 很生氣地想說 機車!

甚至就算我知道哪個學生是一個 “對老師來說” 所謂的 “good student”
那又怎樣?

儘管…是老師的人 誰不喜歡好學生?